看不到的报复单篇


  雪霞,你说什幺?」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于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幺?是浪费。」「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幺?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面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省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于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于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恶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幺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乳房,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于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于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于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尺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幺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婉君姓何,有别于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于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于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蝎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幺?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于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幺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冲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冲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幺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于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慾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慾最后彻底占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于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占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阴唇被我粗大的肉棒无情的撑开,令我的肉棒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肉棒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蜜穴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于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幺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于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阴茎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由于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龟头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阴茎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阴茎的不断深入,龟头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龟头,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幺,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幺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我马上将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龟头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阴茎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我得意的抖动着肉棒,令龟头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波波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龟头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阴茎。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采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失身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龟头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蜜穴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抽插着的阴茎,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龟头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龟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于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阴道,令全无爱液分泌的她,阴道不会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阴道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于是铁柱般的阴茎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龟头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阴茎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于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乳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于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乳尖,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雪霞的小蜜穴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龟头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阴茎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幺…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幺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于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精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肉体的猛烈磨擦,我的阴茎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龟头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肉棒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壁,被我的龟头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乳房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阴道,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乳房,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阴茎。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我疯狂抽插着雪霞紧窄的阴道,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阴茎已展开了脉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于女性身体的本能,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一分一钞。

  我重重将龟头朝雪霞的子宫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宫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精液,雨点般洒落在雪霞的子宫内。

  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子宫内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失身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已乾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阴茎,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蜜穴,观察着内里的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糊涂,白浊的液体布满了雪霞阴道的表面,同时混集着失身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阴茎刮得乾乾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阴道,便已经能肯定她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阴茎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蜜穴,随即再将机器启动。

  随着复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抽插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而压得扁平的乳房,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做爱是这幺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子宫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阴茎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阴道深处,龟头直抵着雪霞的子宫,令我的精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子宫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子宫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精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扫射在雪霞的子宫壁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子宫所能容纳,多余的精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精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幺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意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幺?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幺,无奈下只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阴茎,希望男人尽快满足慾望,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乾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亲自动手将雪霞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阴茎舒舒服服,而她的一双乳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占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占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精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于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阴茎,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乳房,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乳房上那班污的精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蜜穴,精液仍不断从她的阴道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蜜穴、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扎在台脚之上。

  扎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幺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 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阴唇,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肉棒再一次插内雪霞的蜜穴,由于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复杂阴唇被肉棒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覆强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精液,乳房上的白沬,红肿的蜜穴,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失身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肉棒由于雪霞蜜穴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布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穴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阴茎,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于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阴茎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幺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阴茎,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阴茎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阴茎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阴茎,彷佛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布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真可笑,我连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过,竟妄想引诱我跟她上床,再迫我作孩子的父亲,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流的想法。)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幺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于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尸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尸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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