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裏侄女和乡下叔叔


第一章浴室强奸(上)
盛暑七月,正是各大高校放暑假的时候,学生们呼朋唤友计划着旅游出行。
然而,陈晓柔此刻却孤身一人,站在荒无人烟的碎石道边静静地等着。
她本来也属于假期狂欢的一员,但就在放暑假前的一个月,她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出轨了隔壁设计系的女生,一气之下就提了分手。前男友不同意,用各种方式骚扰了她一个月。
陈晓柔不堪其扰,总算挨到放假,迅速地换了手机号码,连家裏也没多呆,收拾了行李就投奔了往在乡下的叔叔。
陈晓柔的父母常年在外经商,尤其在她考上大学后更是自由放羊,晓柔在家也不过是一个人无聊。更何况她的好友还打听到渣男已经知道了她家的地址,準备假期堵上她家,陈晓柔更是害怕。
她脑子裏回想起无数案件报道,什麽“渣男欲求覆合不成拿刀捅伤女友”之类的,更是心惊胆战。她今年才19,才刚刚步入美好的大学生活,才不想断送在渣男手上呢!
于是陈晓柔迅速地想到了一个方法。
她是艺大的美术生,每年暑假艺大美术系都会安排学生自由采风,陈晓柔便和父母说要去乡下写生,反正自个的亲叔叔也在,顺道去看望叔叔。
晓柔叔叔住的地方可以说是深山老林,不仅位置偏僻,渣男绝对找不到,而且风景确实秀美,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但是面对这坑坑洼洼的石子路,陈晓柔开始有些后悔了。
山路崎岖难行,公交车都只开到半山腰上,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叔叔却还没有来接她,连树叶被风刮动的声音都让她一惊一乍。
又过了十五分锺,陈晓柔终于望见一辆熟悉的大卡在天边暮色中由远及近。
“上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拉开车门,让路边的小姑娘上车。陈晓柔爬上车轻声喊了下叔叔,男人沈默地点了点头。
陈晓柔的叔叔叫陈巍峨,人如其名,长得是孔武有力,再加上常年干体力活,全身上下肌肉盘虬,看起来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
这也是晓柔想来乡下的原因之一,退一万步讲,万一渣男真的追到这山裏来,有叔叔在,前男友简直就是只小弱鸡,叔叔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他。
陈巍峨明显是刚刚做完活,此刻正赤裸着上身,常年在外曝晒劳作早就将叔叔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蜜色,汗水成溜地淌着,划过叔叔结实的肌肉,将他被晒成蜜色的皮肤蒙上一层光亮,狭小的车厢裏弥漫着雄性荷尔蒙气息,陈晓柔略微脸红地低下头。
其实陈晓柔哪裏没见过男生打赤膊,只是那些男生的身板哪裏是能和叔叔比的。
陈晓柔偷偷打量叔叔的时候,叔叔也在打量着她。
小姑娘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纯棉吊带连衣裙,收腰的版型掐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但胸前却是鼓鼓胀胀,此刻她低着头,顺着她的下巴还能略微瞥见一道深沟,让陈巍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的婆娘嫌他太粗鲁,好几年前就离婚带着儿子走了。这麽些年虽然一直单身倒没有爲那婆娘守身守身如玉。
他叫过鸡,亲戚朋友也给他介绍过几个对象,村裏更有风骚的妇人勾搭过他。
他的本钱足够,可不是每个女人的肉穴都能和他匹配的。他那婆娘回回都嫌弃他过大不愿让他操穴,每次他才刚刚操进去就咿呀咿呀喊疼,搅得两人都兴致败坏。而吃的下他大鸡巴的女人不是太过风骚的妓就是生过孩子的妇人,阴道松的能塞进皮球,真正能让他尽性的没几回。尤其是这半年来他忙着生意、干活,连女人的肉都没摸上一把,乍见这嫩芽样的小姑娘,陈巍峨难免心下痒痒,下面隐隐地支了起来。
不过小姑娘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陈巍峨在心中意淫几分就算了,忙将视线移过,不敢再多想,专心地把着方向盘。
大卡又在山路颠簸了半个小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你来的太突然,客房裏的空调没洗,床也没擦。今晚你先睡我那,你睡床,我睡地。”陈巍峨帮小姑娘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裏,随口解释道。
两人都是累了一天了,晚饭便随意地吃了一点。
“吃完就先去洗澡,我去洗碗。”陈巍峨麻利地收拾着碗筷,催促着小女孩洗去这一天的灰尘与汗水。
陈晓柔应和着跑回房间拿换洗的睡衣去了。
等陈巍峨洗好了碗筷,卫生间裏已经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提醒小侄女卫生间的门锁上个月已经坏了,裏面有块石头是专门拿来堵着门的。
陈巍峨正準备敲门提醒她,脑内突然闪过今天车上那道未窥全貌的沟,顿时一阵发热,本去敲门的手鬼使神差地滑向了门把,轻轻转动。
卫生间的门果然没锁上,陈巍峨拉开一条缝,屏住呼吸往裏探去。
昏黄的灯光下,那一身白肉就显得特别亮眼。陈晓柔正背对着陈巍峨沖洗着自己,水流如林间小溪从她的肩膀一路流过深陷的背脊,淌过她肉感十足的翘臀。
陈巍峨大口地吞咽着自己的唾沫,自己的下身开始迅速地充血肿胀,将夏天的薄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转过来,转过来。陈巍峨在内心呼喊着。
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望,陈晓柔居然真的转过身来,一对颤巍巍的嫩乳和那饱满的阴阜便与他打了个照面。眼前的美景沖击的陈巍峨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忍不住解开裤头,死盯着陈晓柔的动作,一边搓动着自己怒胀的阴茎。
陈晓柔仰头闭眼淋着花洒洒下的温水,素手抚过自己纤长的脖子,精巧的锁骨,柔软丰满的乳球,最后则是自己紧闭的肉缝。
她微微分开自己的腿,纤手伸进了两腿之间,轻轻滑动起来。
算起来,她已经两个月没有和男朋友做过了。
想起前男友,她真是又怨又恨。她的处子身是在一次聚会醉酒后被渣男占有的。
当时醉梦中的她只觉得下腹一团潮湿,一根火热的棍子一直在她的小腹下撞来撞去,骚扰地她不胜其烦。突然这根棍子找到了入侵的缺口,那口上略微滑动了两下,直接捅了进去。
“啊!!!”陈晓柔痛的直接瞪大了眼睛,发现一个男人粗喘着趴在她的身上,两人的下身已经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拿出去啊!”晓柔用手推搡着男人,却轻易被男人捉住按压在脑袋两侧。
男人滑腻的舌头鉆入晓柔的耳朵舔弄着,粗壮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凿入未经人事的小穴。“晓柔,你的洞吸地好紧啊,我快爽死了。”
陈晓柔只觉得自己的阴道一片火辣辣的疼,眼泪流了一脸,她胡乱地摆动双腿,大声哭喊。“畜牲!你出去啊!”
“嘘嘘……”男人堵上她的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疼得,忍一忍就好了。我们都交往了三个月了,是时候进一步发展了。你看人家女朋友交往一个月就愿意滚床单了,我都忍了好久了。”男人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又深入了一点,“哦……你看你吸的我这麽紧,我哪裏舍得拔出来……嘿……嘿……肏你,肏你,一会就让你爽翻天。”
陈晓柔喝醉了酒又被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哪裏还有力气反抗,渐渐地也停止挣扎,任由男人把他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送进自己的体内,发出快意的低吼。
起先的疼痛慢慢褪去,陈晓柔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开始有些痒痒的,让她想挠却挠不到,只有男人的撞击才能缓解这种瘙痒。
“滋……滋……扑哧……扑哧……啪……”陈晓柔被撑得洞开的肉穴终于发出了清晰的水声,鸡巴入洞带出各种淫靡的声响,男人得意地挺动起自己的腰桿,加快速度沖溃她的防线。
“哈哈,出水了,啊?开始爽了吧,哈哈。”
“嗯……嗯……”汙言秽语听得陈晓柔面红耳赤,不愿回答,只是随着男人的动作小声地哼哼着,纤细的腰肢也忍不住款款摆动起来。
“嗬……嗬……”男人粗喘着,将鸡巴拖到阴道口又重重地送了回去,插的又狠又深,这样远距离的重攻让晓柔浑身酸软,连吟哦声都大了不少。
“尝到大鸡巴的滋味了吧……爽不爽!啊……哦哦……操……”男人知道晓柔不会再反抗了,他松开钳制的双手,转攻他垂涎欲滴已久的双乳。软嫩的乳肉在他的掌心裏随意变形着,娇嫩的奶头凸起,随着男人的操干摇曳着,宛若雪山顶的红花。
“妈的,奶子真好摸。第一天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摸你的奶子了,又圆又翘。之前还不让我摸,现在还不是被我摸个透。”男人掐着晓柔的一双嫩乳,宛若骑马般飞快地骑着她,大鸡巴桿桿入洞,操的两片嫩肉翻进翻出,哆嗦着吐着口水。
“啊,啊,太快了!”陈晓柔惊慌地喊到。
“快了你才够爽啊!”男人不以爲意地继续加速着,“嘿……嘿……嘿……小骚穴真好干,又紧又暖,水还多……早知道这麽好干老子三个月都忍不了,看见你的第一天就操死你。”
“不要了!不要了!”陈晓柔觉得自己有一种快尿了的感觉,吓得直接喊停。
“不要了?不要了你吸地我这麽紧!小骚货!哦!哦!还咬!妈的,操死你,操死你!干破你的小骚逼。”
男人疯了般加速腾动着,陈晓柔本就在高潮边缘,哪裏受得了这种刺激,两眼一翻,尖叫着泄了出来,一大股阴精把进进出出的大龟头淋个正着,男人受不了地捏紧陈晓柔的屁股做着最后的沖刺。
“啊……啊……啊……好爽!好爽!我要把你肏翻,肏的你下不了床,天天含着我的大鸡巴……哦,哦,吸的好……啊……啊……要射了,要射给你了……哦,哦,哦,啊!!”随着男人一声长吟,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沖进了晓柔的子宫,激地晓柔再次流出泪来。
事后男人对晓柔既是甜言蜜语又是诚恳道歉,他跪在晓柔面前扇着自己的耳光流着泪道,“我是太爱你了啊!我想你想的发狂!我知道我混账,你打我,骂我,我随你处置。”
陈晓柔对着渣男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却又被他半哄半拉做了一次,从此走上了情欲的不归路。从那以后,她的前男友隔三差五就要把她拉上床,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发个遍。起先陈晓柔还有些抗拒,但尝到滋味后也就半推半就着任他索取了。
没想到她爲了準备期末考试一个月没和他上床,这混蛋就搞上了别的女生!陈晓柔气的再也不想看到那个混蛋。
可本就旷了一个月的陈晓柔也并不好受,再加上和混蛋闹分手的这一个月,晓柔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做过了。
想到和那混蛋的过往,晓柔又气又羞,小穴也不争气的湿了起来。她伸手探入自己的桃花林,找到藏匿着的小豆豆轻轻揉捏起来,一只手揉上已有些发胀的酥胸。
她要胸有胸,要腿有腿,长的也不差,那个混蛋是眼瞎了才会劈腿!晓柔一边抚慰着自己一边恨恨地想。
陈巍峨怎麽也没想到他会看到侄女在洗澡时自慰,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挪不开步,赤红着一双眼贪婪地望着,大鸡巴完全释放了出来在他手裏撸动着。
陈晓柔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粘腻的淫液和着水流流到了大腿上,她忍不住伸了一直插进自己的肉洞中。
伴着晓柔的一声娇吟,陈巍峨怒吼着沖了进去。欲火已经烧掉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哪裏还顾得上什麽血缘伦理,他就知道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娇嫩的女人!
“叔叔!”听到动静的晓柔刷地睁开了眼,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叔叔怎麽会进来?!
“叔叔你快出去啊!”陈晓柔又急又尴尬,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小穴裏内,只能将一只手臂横在胸前,企图拦住泄露的春光。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动作只是画蛇添足,两颗玉球被挤压的更加突出,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勾引。
陈巍峨果然被刺激地更加血脉偾张。他把自己的侄女紧紧地压在瓷砖壁上,温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天鹅颈,粗糙的大舌刮过娇嫩的肌肤,带点刺刺的疼。他的大掌直接滑到他向往的圣地,扯出晓柔的指头,立刻用自己的中指取而代之。
“不要!”陈晓柔奋力拍打着自己的叔父,但一切已经于事无补。叔父粗大的中指已经深深陷入自己的阴道,并且不顾一切开始插动起来。常年劳作的手指带着厚茧刮动着肉壁上的软肉,这和自己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陈晓柔现在脑子裏已是一片浆糊,她被自己的亲叔父指奸了!她拼命扭动着,试图摆脱叔叔的手指,但叔叔迅速对她展开攻势,让她先软了一半下来。
旷了一段日子的晓柔腹中燃起了一团火,她明明知道这是一种跨越伦理的无耻行爲,小穴却依然爲叔父的动作湿润了起来,让她又羞又愤。然而这种羞愤似乎还没有止境——肉洞裏叔父的指头又多了一根。
陈巍峨知道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两根手指一入洞就齐头并发,快速地进出着侄女儿的嫩穴。这就是年轻小姑娘的穴啊,才两根指头就已经吸地他抽动有些困难,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去又该是多麽美妙。
今儿个这个穴他是插定了!
第二章浴室强奸(下)
陈晓柔被双指插的双眼迷蒙,依稀留下一丝理智反抗,她捶打着陈巍峨的背,哭喊着“叔,够了!您快拔出来啊!”
陈巍峨哪裏够,见晓柔还有反抗之心,他索性蹲下身去,架起晓柔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肩上,一口就舔上她先前被插的微敞的洞穴。
“啊~~~”陈晓柔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了,她推搡着叔父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却无济于事。
对于这个姿势她是有几分熟悉的。
小的时候,她也这麽跨坐在叔父的肩上,高呼“骑大马咯!”
如今她跨坐在叔父的肩上,叔父却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穴。
陈巍峨急切地亲上那丰满的阴阜,青春的体香扑面而。他温热的舌头大面积地划过淫草萋萋的丘地,将那卷曲的阴毛都一并舔湿了。随后舌头灵活的左右一摆,成功地鉆入小洞,穿梭在晓柔的花径之间。
“啊……啊……”这一招对晓柔特别有效,她已经无力地靠在墻上,双手努力地反撑在墻上才能保持不软倒下去。就算之前和前男友高频率的做爱,前男友少有会吃她的穴,这招简直戳中了晓柔的死穴。她现在只能无力地坐在叔父的肩头娇喘而毫无还手之力。
陈巍峨抓紧了充满弹性的臀肉,大口地喝着小穴溢出的淫水,挺拔的鼻子时不时触碰到已经挺立站起的阴蒂,舌头将狭窄的花径狠狠地刮了一遍。
他的鸡巴还没进洞,晓柔就已经小泄了一回。
喝够了侄女儿的淫水,陈巍峨终于把舌头从阴道中抽出,失去了堵塞物的肉洞瞬间喷出一大股水,流到了地上。
陈巍峨的裤子已经完全掉到了地上,他托起晓柔的腰身往上提了提,扶着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在湿润的穴口滑动起来。
鸡蛋大的大龟头时不时陷入穴口,调戏着流着口水的花穴。熟悉的触感让陈晓柔顿时回了几分神志,她晃动着双腿叫道,“叔叔,不行!不可以的,我们这是乱伦!”
陈巍峨哪裏还能听得进去,满脑子裏都是那紧致的触感,他箍紧晓柔不盈一握的腰肢,龟头沾染了足够的淫液,“晓柔,叔忍不住了啊!叔好久都没有肏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叔吧!”
听着叔父的哀求,陈晓柔有一瞬的楞怔。婶婶和叔父离婚也将近八年了,她以爲叔父是因爲憋了多年的性欲才会导致今晚的失控。
趁着晓柔楞神的时机,陈巍峨一擡晓柔的屁股,大鸡巴滑着淫水就溜了进去,巨轮已经入港。
“啊!!”
“啊!!”
两人双双叫了出来。
陈巍峨被爽地直颤,年轻女孩的吸附力果然不同凡响,这麽多年他哪裏操过这麽紧的洞,今晚不把她操个透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好机会。
晓柔却是被撑得直翻白眼,叔父的鸡巴比前男友还要粗上一圈,她本就紧窄的洞口都被胀的发疼,她只好哀求道“叔,太大了,我要被撑死了……”
“小女孩,鸡巴大才好呢!叔今晚就让你晓得大鸡巴的好处。”说着,陈巍峨又掐着晓柔的腰,将大鸡巴慢慢整根送入她的小穴。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别再进来了……要被叔捅破了……”叔父的肉棒不仅比前男友要粗壮,连长度也比前男友要长上一截。晓柔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捅穿了,阴茎进入了从未有人涉及的深度。陈巍峨也是爽的直吸冷气,小侄女的嫩肉爱意情浓地缠绕上来,狠狠地吸允着自己,让他差点就这麽射了出来。
陈巍峨深吸两口气,慢慢抽出沾满淫液的鸡巴直到洞口覆又插了回去,直触花心,硕大的阴囊也重重地拍上白皙的肉臀,让晓柔尖叫出声。
“啊,啊,叔叔……不行的……快点拔出去啊!”
“给我……给我……嘿……嘿……嘿……”陈巍峨动着他粗壮的腰身,如老牛耕地一般一下下地杵着被入侵的水穴,“妈的,好穴啊,小穴真他妈的紧,老子的魂都要吸掉了……干……干……看老子怎麽干你一晚!”
陈巍峨口吐汙言,一边慢慢加快插干肉洞的速度。他本就是乡下汉子,床上说点粗话更能激发他的性致。“可惜不是处了,小小年纪就这麽发骚发浪,勾地野男人干了你是不是!”陈巍峨一巴掌打上陈晓柔的小屁股,疼的陈晓柔一下彪出了眼泪。
“叔,不要了!好疼啊!”
“不要什麽不要!淫水流了老子一腿还说不要!怎麽,野男人干得,亲叔叔就干不得?”
本来应该掩埋的禁忌关系如今却给陈巍峨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这可是亲侄女的穴啊!有几个男人的鸡巴能伸进亲侄女的洞啊!
想到这,本就硬的要命的鸡巴又胀了一圈。
陈巍峨直捣黄龙,插得陈晓柔花液四溅,浴室裏一阵劈啪的肉响声。
“哦……哦……小浪穴又吐水……好湿……再给老子吸紧一点……对,夹住了……哼、哼……大鸡巴干你,肏翻你的小浪穴。”
“早知道自己的侄女是个小骚货……谑……谑……早几年我就给你开苞了……嗬……把叔的大鸡巴塞进你的小嫩穴裏,叫你天天含着,操的你淫水直流,日日离不开大鸡巴……”
想到这麽一个宝穴自己不是第一个捅入的人,陈巍峨怒从心起,飞速地狠肏了肉洞几百下,本是紧闭的阴唇如今被干地翻了出来,还恋恋不舍地含着粗黑的肉柱,“妈的,被哪个野男人肏了,啊?”
陈晓柔被肏的浑身犯软,只能张着嘴娇吟,口水从唇边溢出。
陈巍峨见她不回答,不再那麽心急地抽插,他改变了策略。
他将粗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拖出肉洞,只剩下一个龟头的距离又重新一寸寸地送回晓柔体内,几秒完成一个来回。本一直被狂抽的晓柔这次更是受不了,果然是慢刀子更磨人。
“说!野男人怎麽肏你的!”陈巍峨挺着自己的肉刀子慢悠悠地在侄女的洞裏进出,这种慢节奏的交媾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什麽野男人!陈晓柔腹诽,渣男虽然渣,但的确顶着自己正牌男友的身份。可陈晓柔却不敢把心裏话说出来,只得哼哼唧唧道“我……我是喝醉酒被他强上的……”
一听到侄女儿是被强奸的,陈巍峨非但没有生气,更是生出了一种兴奋。
他猛地全根没入,大鸡巴深深顶入花心,大屁股一阵扭动,颠地晓柔花心发麻,吐出一大股花蜜。“骚货!骚货!跑去和人家喝酒还被人家干!妈的,浪货,干死你,嘿……嘿……”
“他的鸡巴大不大?”陈巍峨质问道。
陈晓柔不好意思说。
陈巍峨加大了磨动花心的幅度,陈晓柔只能酸软着娇躯哭着回答,“大……”
陈晓柔这句话也是句实话。陈晓柔的前男友是体育特长生,那根鸡巴虽然不比叔父粗大,但已经算的上是威风凛凛,不然陈晓柔破处那晚也不会叫他插得死去活来。
妈的!贱人!
陈巍峨心下咒骂,把陈晓柔钉在浴室墻上发狠地沖刺起来,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曾经侵犯侄女儿的人。
“叔的鸡巴大不大?”
“大……大……”
“叔的鸡巴大还是野男人的鸡巴大?”
陈晓柔这回真的难以啓齿,只能咬住自己红豔的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不说?陈巍峨自然有的是办法治他。他加大抽动的幅度,大鸡巴快速撞破子宫口的同时还迅速地扭动两下,揉的晓柔只能伸手挂在叔父的脖子上,不然自己就要软倒到地上了。
“说!叔的鸡巴大还是野男人的鸡巴大?”
“叔的更大……啊,啊!”
“叔肏的你爽不爽?”
“爽……叔肏的好爽……”
“以后要不要叔肏死你?”
陈晓柔沈吟了一会儿,陈巍峨立刻连捅了她几百下,陈晓柔抱紧叔父的后背,尖叫着攀上高峰,“要!要!叔肏死我了!”
陈晓柔的阴道规律的收缩着,本就紧窄的年轻阴道此刻更是紧紧地箍着这不肯停歇的淫棍,陈巍峨觉得自己快要爽上天了。他架起侄女两条白嫩的大腿盘在自己健壮的腰后,两只大手捧着她圆润的屁股,如打桩机一样回回全根全入,大阴囊也“啪啪啪……”快速抽拍着白嫩的屁股和大腿根。
“叔……叔……太快了……我不行了!”陈晓柔正高潮着,哪裏受得了叔父这麽狂风暴雨地狠插,她紧紧地缠抱着叔父,哆嗦着求饶。
“不快你怎麽够爽……哦……哦……真是个宝穴啊……以后叔天天来插你,给你喂大鸡巴……哦,又咬鸡巴了……哼……干!干!叫你一辈子都离不了叔……”陈巍峨也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他的五指深陷进白软的臀肉,把晓柔的屁股紧紧地压向自己,大屁股腾动的只能看到残影,可怜晓柔的嫩肉被这麽快速粗暴地蹂躏着。
“啊……啊……小骚货……叔的鸡巴棒不棒……有没有让你爽到……哦,哦,好爽……小嫩穴就是紧啊……爽死了……啊、啊……晓柔,叔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好不好……哦……”
“不要!不要!叔快拔出去啊!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把亲叔父的鸡巴吃进小穴裏已经是有悖人伦了,怎麽还能让叔父内射自己,陈晓柔吓得胡乱扭动起来。
但是大鸡巴却依然深深的嵌在了湿滑的阴道裏,陈巍峨把侄女儿紧紧地压在墻上做着最后的沖刺,“啊……啊……小骚货……要射了,全部射给你这个小骚逼……哦、哦、哦……射了!”
“啊!!!”陈晓柔尖叫着在叔父背后抓下一道血痕。最后一记沖撞狠狠地破开了她的子宫口,一股热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她的子宫,晓柔无能爲力地被迫大口大口吞入。
陈巍峨接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射一边继续做着抽插,半年的储存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侄女的身体裏。陈巍峨足足射了一分锺,浓稠的白浊液体已经满的从阴唇两边溢了出来,可见陈巍峨精液之丰富。
干的酣畅淋漓的陈巍峨抱着侄女儿粗喘着,两人慢慢下滑,坐在了浴室的地上。陈晓柔听着叔父在耳边的粗喘,两眼失焦,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腹的鼓胀感提醒着她被亲叔父射入的事实,晓柔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第三章被亲叔叔干了一夜
陈晓柔是被叔叔抱着回房的。
两人就这麽赤身裸体从浴室来到卧室,精液从晓柔的肉洞滑出,滴了一地。
“砰……”陈巍峨把侄女儿丢到床上,大山般的身体迅速地覆盖了上去。
陈晓柔浑身都还湿着,空调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直接打了一个喷嚏,浑身哆嗦。
陈巍峨既没有把空调打高,也不替她擦去身上的水,只用大舌头舔着侄女儿身体的每一寸,将她身上的那些水珠全部卷到了自己的嘴裏。
一会儿只怕空调还不够低呢!
到底是憋得太久了,浴室裏他只肏了侄女半个小时,哪裏玩的够。不过长夜漫漫,射过一回的陈巍峨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这回想要他再那麽早射可就没那麽容易了。
陈巍峨一把握住那双椒乳,用自己宽大的掌心包裹住它们,随心所欲地抓、揉、捏、挤,仿佛他把弄的是两块面团。
“奶子真软。”干燥的掌心享受地紧贴着水灵灵的胸肉。
陈巍峨早就想亵玩小侄女儿的这对乳儿了。小姑娘发育的早,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挺着一对圆翘的小白鸽了,每次陈巍峨见到了都忍不住意淫如果自己亲手把玩会是什麽滋味,如今梦想成真,这曼妙滋味简直在预想以上。他用力地揉着两团白肉,伸出两根指头搓着顶端的肉粒,让小奶头慢慢地硬了起来。
陈巍峨又改用整个手掌盖在两个倒扣的玉碗上,硬挺起来的尖端刮着掌心的纹路,让陈巍峨直呼痛快。
陈晓柔想拉下胸前侵犯自己的那双大掌,却始终没有逃脱双掌的禁锢,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乳头尖端蹿入,陈晓柔不由轻哼出声,本就湿滑的小穴又偷偷流出一股粘液来。
“小骚货奶子真好抓,大灯泡又白又圆,你小的时候老子就想摸了,今天让叔抓个够。”刚刚在浴室的时候,他急着要干小姑娘的穴,这对奶子反倒是逃过了叔叔的魔爪,现在自然要好好地回本补偿。
“我不是骚货。”陈晓柔弱弱的反抗,她不知道这是叔叔的糙话还是蓄意侮辱。
“还说不是骚货,小奶头都这麽硬了……”陈巍峨夹住已经完全站起的奶头往上提着,又用拇指恶意搓动,玩弄的侄女儿忍不住夹住双腿。
“让叔尝尝你的奶。”陈巍峨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含入其中一颗小肉粒,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一只手仍用力抓着没被他吃的白奶。
小姑娘的奶肉虽大,奶头却是小小一粒,完全肿胀起来也不过红豆大小,连顔色都是浅浅的粉色,这都是未生育的证明。那些骚老娘们的奶头个个又黑又大,跟黑葡萄一样,奶肉虽大,可松的都快垂到肚子上了,哪有花一样的小姑娘鲜嫩紧致,奶子是又大又圆又挺翘。
“唔唔……奶子真香……亲亲小奶头……啧……又软又弹……”陈巍峨爽到吃着侄女的奶也忍不住哼哼出声。他连同乳肉也大口大口地吞入,细腻的白丘上布满了他的口水。
“啵”的一声,陈巍峨吐出细细品尝的这只乳头,转攻另一只没被他舔舐过的新地。这回,他没有着急全部含入,而是伸出豔红的舌头,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下舔着傲立的奶头,这种若即若离的简直是一种折磨,陈晓柔捂住自己的脸,才能防止企求叔父的话语脱口而出。
好在,陈巍峨只这样玩弄了一会自己便受不了了,他把整个奶头都啜进嘴裏,用牙齿轻咬,舒服地晓柔发出一声气声。
舔、咬、含、啄,各种手段用尽后的陈巍峨终于将雪白的双乳玩成粉红色后,恋恋不舍地转向了别的目标。
他掐着侄女的下巴,大舌头扫过侄女红润的嘴唇。
陈晓柔扭头想躲,下巴却被紧紧地锢着,大舌头已经撬开自己的牙关伸了进来。
“唔唔!”晓柔捶打着叔父的肩,被堵住的嘴发出模糊的抗议。陈巍峨轻易地捉住她的两只手,用一只手就摁在她脑袋上方,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进一步侵入她的口腔。
叔父的舌头如同他本人一样霸道,大舌头肆意扫蕩着自己的口腔,把自己的小舌头从舌根到舌尖舔了个遍,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流的两个人的下巴都是晶晶亮。陈巍峨狂浪地亲着,压榨着晓柔嘴裏的每一分氧气。
也不知叔父亲了多久,大舌头退出去时,晓柔软的只能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小骚货连嘴都这麽甜。”陈巍峨意犹未尽道。
不过,现在,他想吃正餐了。
陈巍峨掰开晓柔夹紧的双腿,一眼就望见已是一塌糊涂的阴户。
他的本钱太大,本是紧闭的小穴被他肏地微微洞开,两边阴唇也合地没有之前紧密,先前射入的精液混着新流的淫液潺潺自肉洞流出,连覆盖在肉丘的耻毛都变得湿漉漉的,紧紧地贴在入口上方。
“小浪货,湿成这样还说不骚。”小穴已经泛滥成这样,根本不需要他再多做润滑。陈巍峨架起侄女的双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两侧,大龟头已经顶到两片阴唇开始施压。
“好侄女,叔要插你了。”陈巍峨宣告道。
“不要!”已经软成一滩泥的晓柔做出最后的挣扎,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叔叔,一次就够了!不能再继续了!”
陈巍峨抓着她的腿弯轻轻往下一压,晓柔被叔父对折起来,起身的动作就这麽被打断,整个人呈现淫靡的M状。
“一次怎麽够。好宝贝,你的穴这麽紧,叔插几次都不够。”陈巍峨在她腿间半蹲着,大鸡巴直喇喇地指向她的洞口,叔父倾身凑了上来。
他提着晓柔的两条大腿,龟头对準流水的洞口,身体慢慢下沈。“好侄女,看着叔怎麽插你的!”
这样对折的姿势,晓柔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完整的阴户。此刻她看见叔父黝黑的大鸡巴已经在门外虎视眈眈,粗长的肉柱上还有青筋环绕,晓柔很难想象这样巨大的东西是怎麽能塞进自己的洞裏的。
可是现在,她亲眼目睹叔父那硕大的龟头已经顶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随后消失,隐没在自己的小洞裏。
陈巍峨缓缓下压身体,肉柱一寸寸沈入,晓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道被人撑开,强迫着一口一口吃下惊人的巨物,是一种多麽大的沖击。
而对于陈巍峨来说,粉嫩的阴户夹着一根丑陋的大鸡巴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风景。他撑定侄女的大腿,鸡巴缓慢下沈,先前不久还被他蹂躏过的软肉仿佛遗忘了被欺负的事实,重新蜂拥上来,对他这位旧地重游者表示夹道欢迎,爽的他喉头也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
“谑……谑……插进去了……嘶……小骚逼又紧又暖……哦……一会就让你爽翻天……”
“呃啊!”晓柔惊叫一声。原来叔父的鸡巴已经尽根没入,那大龟头已经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酸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嘿嘿,插到底了。”陈巍峨看着自己一整条鸡巴都已经被小穴吞入,也是爽的直打颤。侄女的阴道好比千万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他,从龟头到鸡巴根都被狠狠爽到了,他真是恨不得连留在外面的大阴囊都一并塞进去。
晓柔又看见叔父慢慢擡起屁股,那黑色巨蟒也随之一点一点退出自己的肉洞,上面沾满了白色和透明的各种分泌物,房裏渐渐弥漫了一股令人脸红的味道。
陈巍峨退到肉洞口卡着自己的龟头,露出点鸡巴冠子,又重新沈下屁股,把鸡巴整根塞回侄女的甬道内。
“啊……啊……啊……”大龟头每每重新撞到晓柔的花心晓柔都忍不住惊叫出声。叔父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每次重新插入的力度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加重。“啪……啪……啪……”阴囊打上屁股的动静也是一次比一次响。
陈巍峨肏的慢,干的深,晓柔的小穴就同失了闸的堤坝一般,湿黏的淫液流满了整个屁股,把撞上来的阴囊都沾的到处都是,阴囊击打屁股的声响就变成了“啪叽……啪叽……”的黏腻声响。
“小浪货,水都流的止不住了。”陈巍峨把侄女两条长腿扛上肩头,改蹲爲跪,大鸡巴更深地杵进水汪汪的淫穴,“不是不要吗……啊?现在流一屁股水的人是谁?”
晓柔只觉得叔父的大鸡巴快要把自己的肚子都捅破了,哪还有余力去回应这种羞人的话,只能期期艾艾地叫着。
陈巍峨却不满,他摸上被他撞得乱晃的两团乳肉,下身骤然加快速度拍打起侄女温暖的阴户,进一步追问道“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不敢了?”
秦晓柔被这突然的加速撞得魂飞魄散,她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凄婉地叫道“知、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叔叔的大鸡巴好不好?”陈巍峨掐紧侄女充血红豔的奶头。
“好……好……”
“大鸡巴肏翻你要不要?”
“要……要……大鸡巴叔叔肏死我……”
晓柔的那点廉耻在叔父的强攻下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脑子裏全是叔父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搅得她无力反抗又享受不已。叔父的肉棒不仅粗长,玩法也多,才几下,晓柔只觉得自己阴道的每块嫩肉都被舒爽到了。事已至此,晓柔就算想反抗也是无能爲力了。
见到侄女终于彻底发浪,陈巍峨淫邪一笑,抓紧她的两个雪白大奶,硬胀的阴茎才开始真正屠戮起潮湿的洞穴起来。
“小骚货,叔叔这就肏死你……嘿……嘿……嘿……吃、吃、吃,吃叔叔的大鸡巴……大鸡巴喂饱你的小嘴……哦……哦……叔叔干地小骚逼……爽不爽……嗯?”陈巍峨的大鸡巴快速地在侄女的花穴裏运动着,将两人的体液捣成白色的泡沫,糊满了两个人相撞的阴阜,两团阴毛也纠结在一块。
“砰砰砰……”晓柔的屁股被叔父的力量撞击在床上,发出声声闷响,她此刻已热情地搂住自己叔父,高声回应道“好爽……叔叔好棒……大鸡巴叔叔干地我好美……啊……啊……又肏到了……”
陈巍峨低头边吃她的奶边发狠肏她,“啧……啧……侄女的奶也给叔叔吃,穴也给叔叔肏……哦、哦!好爽……妈的……小骚逼又紧了……”
陈晓柔这一次并没有比上一次耐久,被叔父先是慢速调戏又是高速抽插,小穴已经开始禁不住蠕动收缩起来,咬地叔父大声呼爽。
“啊……啊……叔叔……再用力一点……好舒服……我要美死了……啊……再快一点……我、我要到了……”
晓柔话还没说完,小穴裏就已经喷出了一大股阴精。陈巍峨停下动作,将大鸡巴深深堵在他的体内,那一大股热流就好比温泉水一般,温暖又湿润,舒服地陈巍峨俺提一口气,才把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
晓柔此刻双手双脚都缠在叔父身上,好比一只无尾熊,剧烈的高潮让她浑身发抖。
“这就受不了了?我们还有的玩呢。”
等晓柔缓过一口气,叔父把大鸡巴整根拔出,一大股湿哒哒的液体瞬间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陈巍峨把晓柔翻了过来,让她四肢着地,背对着自己跪伏在床上,他跪直在侄女屁股后,两手分开软乎乎的阴唇,硬挺如铁的大鸡巴又重新插入。
“哈……哈……”这回陈巍峨没有再逗弄侄女,一上来就是狂轰滥炸,次次破开花心,插得晓柔阵阵短叫。
“啊……啊……”叔父的鸡巴本就粗长,后入的姿势又让肉棒插得格外的深,晓柔被插得左摇右摆。
“深不深……爽不爽……”陈巍峨摆动着自己的公狗腰,简直要插爆侄女儿的浪穴。
晓柔连连叫道“叔……插得好深……小穴就要被插破了……”
“就是要肏破你个小骚逼……插死你个小母狗……吼……哦……让你去勾搭别的野男人……以后还让不让野男人干了……插死你……”
“不让了……以后只让大鸡巴叔叔肏……啊……啊……叔的大鸡巴……干地侄女儿好舒服……”
陈巍峨明显被侄女儿的淫言浪语取悦到了,他抓着晓柔的胯,把晓柔的屁股拼命往自己身上撞,大鸡巴又随时迎凑上去,撞得两片白嫩的小屁股都微微发红。“尝到大鸡巴的厉害了吧……干死你个小母狗……妈的,小屁股真好干……爽死叔叔了……以后小穴发痒就找叔叔……叔叔用大鸡巴给你止痒……让你升天……”
“哦……哦……叔……我又要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啊……”明明才刚刚高潮过没多久,晓柔的阴道却又忍不住开始紧缩,她和前男友做的时候从来没有这麽短的时间内高潮两次过,晓柔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
陈巍峨把侄女这麽快又到高潮当做自己能力的褒奖,他抱紧晓柔的屁股,挺直腰板,大鸡巴直进直出,狠狠地摩擦着蠕动的软肉,两个人都爽地发出哼哼声。最后还是晓柔率先达到高峰,一晚上三次高潮已经让她有些脱力,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上半身就此软倒下去,只有自己的屁股还被叔叔捧着,看起来就像自己撅起屁股等着挨操。
陈巍峨也没有强求侄女儿摆好原来的姿势,反倒顺着她的动作和她一起伏下身子,整个人贴上了她的后背,大手从身下操起两个被干的乱晃的奶球揉弄地满满当当。
陈巍峨就这样紧贴在侄女身后,双手把玩着侄女儿的奶子,大鸡巴插在侄女儿的小穴裏小幅度高频率地动着,俩人就像青蛙抱对上下交叠着,从背后看只能看见陈巍峨不断晃动的囊袋。
陈巍峨舔着侄女儿细嫩的后脖颈,双手紧扣着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大鸡巴开始加速沖刺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侄女儿接连两次高潮,阴道却是越插越紧,让陈巍峨爽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已经感觉自己的马眼已经忍不住吐了些液体来,索性抱紧小姑娘香软的身体,爆发最后一轮沖刺,再好好享受享受这年轻女孩紧致的阴道。
“谑……谑……小姑娘的逼就是紧……哦……哦……吸得鸡巴真爽……哈……哈……大鸡巴爱死小骚逼了……啊……啊……大鸡巴要射了……射给小骚逼……吼……吼……给我接着!”随着陈巍峨的一声怒吼,大鸡巴狠狠地捅了最后几十下,最后精关一松,一大泡精液再次被送进晓柔的子宫。
陈巍峨的龟头堵住晓柔的子宫口,咬着侄女儿的耳朵发狠道“给我一滴不剩地喝进去!”晓柔顿时觉得自己的小腹鼓起了一块,大量的精水让她错以爲自己已经怀胎三月。
陈巍峨趴在晓柔背上平息着粗喘,过了半个锺头又再次精神抖擞地干了侄女儿一次,等两人真正平息下来天边已是蒙蒙亮,而晓柔早就被叔父肏地晕了过去。
第四章林中轮奸(一)
“啊……啊……叔……饶了我吧……”陈巍峨站在床沿,挺腰抽送,干地晓柔苦苦哀叫。
叔父的鸡巴在她的洞裏塞了一个晚上,被干了一夜的晓柔在清醒后又被叔父抓着连番狠肏,满屋都是啪啪的肉响声。晓柔只觉得自己阴道裏的水都快流干了,下身已经被肏的发麻,快感也减弱不少,她想她的可怜的小穴一定被叔父肏肿了。
“喔……”陈巍峨低吼一声,再次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小侄女的子宫,如大山般健硕的身体压倒在晓柔身上喘息着,粗糙的双手还不老实地揉着白嫩嫩的奶子。
“爽死了。”叔父把软掉的肉棒抽出,肉洞失去了肉棒的堵塞立刻如泄洪般流出一大股浑浊的液体,渐渐在地上积起了一滩。
从情欲中抽身的晓柔此刻重新被羞耻包围着,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前胸,全身如同熟透的虾子蜷缩着,恨不得立刻从世界上消失。
陈巍峨从柜子裏拿出一块干凈的毛巾,掰开侄女紧夹的双腿,替她清理被干的一塌糊涂的小穴。被插干了一夜的小穴已经完全不覆先前的模样,本是紧闭的一条肉缝现在已是彻底洞开,大小阴唇都向外翻着,露出裏头红红的嫩肉,精水混着粘液从裏头大量涌出,色情又淫靡,看的陈巍峨的鸡巴又有隐隐擡头的趋势。
不过小女孩的下体的确被肏的红肿不堪,抒发了精力的陈巍峨现在也不着急再干一次。这样好的宝穴要是一次就肏坏了那多可惜,反正假期还长,他可以慢慢享用这块嫩肉。
陈巍峨射入的精液果然太多了,他按压着侄女被灌精微凸的小腹也没有把全部的精液给排出来,他像拎小鸡一样把侄女抱起又回到浴室,让侄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打开花洒对着小穴沖洗,双指还伸进小穴将深处的精液都扣出来。
如此羞人的姿势再加上小穴裏叔父进出的手指,晓柔终于忍不住捂住脸低声哭了出来。
“哭什麽,老子没把你肏爽吗?”陈巍峨抽出手指掰过她精致的小脸面对自己。
“我们这是乱伦!要是怀上了怎麽办!”叔父的精液又厚又浓,还射了那麽多在裏面,这怀孕的几率有多大,晓柔想想都绝望。
“别哭了,肏都肏了还能咋的。”这尝到甜头的男人叫他断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一会儿就去给你买药,真要是怀上了,那就给叔再生个崽儿。”
“别忘了,是你自己说以后都要让叔的大鸡巴肏的。”陈巍峨拿晓柔说过的话提醒她。
那还不是被逼着说出的话!晓柔在心裏哀嚎,却不根本不敢宣之于口,她怕自己说完就又要被叔父就地正法了,只能委屈地默默掉着泪珠子。没想到自己爲了躲开豺狼却又送入了虎口,她现在心裏已经后悔死了。
小姑娘抽抽搭搭的,陈巍峨看着也烦躁,问她“那你说咋办,话说前头,不让我肏你是不可能的,这点你就死心吧!”
晓柔觉得自己大概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最后哽咽着低声道“你得带套。”
陈巍峨眉头一皱,有些不太乐意。小姑娘的阴道紧窄又软嫩,滋味好的要命,隔着一层膜总是不痛快,这肏穴就是肉贴肉才能酣畅,又不是那些个怕染病的鸡,陈巍峨的确不想用套子。
“反正你不能射在裏面!真要怀上了我还怎麽活!”晓柔叫他连这点都犹豫顿时绝望地大哭出来。陈巍峨连忙哄她,“好好好,不射在裏面,哎哟,好宝贝不哭了,我一会就买套去。”
晓柔现在就是陈巍峨的心肝肉,真要是把小姑娘逼急了,他上哪找这麽个又娇又嫩的宝穴让他舒爽。
他忙不叠地应着,又是心啊肝啊地哄着。反正不射进去就是了,等最后关头再带套或者射在外面也是可以的嘛,等鸡巴入洞,多插个小淫娃几下小骚货的嘴就松了。陈巍峨想着法的鉆漏洞。
“还有……这两天你得让我歇歇,我下面都肿了。”晓柔进一步要求道。
一说不让他插穴陈巍峨的脸色就一沈。不过小姑娘的下面的确肿得不轻,这麽紧的嫩穴没被他的大鸡巴插破都不知道是算小侄女的运气还是他的运气,爲了自己长远的性福,陈巍峨认爲自己应该忍一忍。
“不插你的穴也可以,你得用别的地方伺候我。”陈巍峨意有所指地摸上侄女的嘴。
晓柔脸一红,无言默认了下来。就算她反对又能怎麽样呢,两个人的体格相差如此悬殊,最后还不是会遂了叔叔的愿,倒不如乖顺些还能少吃些苦头。
替侄女清理干凈后,陈巍峨立马驱车进城买了需要的东西。除了紧急避孕药和数盒套子,陈巍峨又买了快速消肿的药膏和药水,还有各种小女生喜欢的水果零食。虽然他和侄女的关系偏离了轨道,但是对侄女多年的疼爱也是不假,更何况现在多了一层肉欲关系,陈巍峨也盼着侄女的小穴能快恢覆,好让他再一尝那销魂滋味。
陈巍峨倒也说话算话,晓柔私处没恢覆的这几天就靠着侄女儿的手和嘴消火,虽然给小穴擦药时也忍不住动动手脚,但大鸡巴的确是没进过洞,这让晓柔稍微好过了几天。
晓柔到底是年轻,身体素质也好,不过两三天在药物的辅助下,小穴又恢覆了当初的粉嫩。当时被肏的嫩肉外翻,洞口大开的凄惨景象仿佛只是曾经的幻觉。
陈巍峨每日都要检查小穴的恢覆状况,他望着如同白馒头裂了一条缝的阴户大喜过望,当天晚上大鸡巴就故地重游,深深地塞进没被人开发过一样的肉洞裏,爽地他又是嗷嗷直叫。
这次他爲了延长小穴的耐操程度,没敢上来就狠插狂抽,他缓缓动着腰身,循序渐进,又是九浅一深,变着花样玩弄,让晓柔津液横流,一路丢盔弃甲,在床上各种淫言浪语。
“你乖乖听叔的话,让叔肏上一段日子,叔到时候自然会送你回去。”叔叔哼哧着靠在晓柔的耳边说道。
陈巍峨知道侄女心底终究有几分不愿意,他藏起了晓柔的手机和钱包,绝了她逃跑的可能,又运用各种奇淫巧技,让大鸡巴彻底征服这具年轻的身体。
阴道永远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叔父体格壮硕,又正当壮年,精力旺盛,大鸡巴插干的晓柔的桃源洞流水潺潺,晓柔简直都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不知今夕是何年,更别说是礼义廉耻了,在床上除了叫床和求饶,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就这样,陈巍峨和晓柔就过上了床下叔侄床上夫妻的日子。
晓柔到底是有些体弱,受不了叔父没日没夜的操弄,叔叔也需要干活养家,于是两人默契地规定白天叔父外出干活,晓柔休养生息,晚上叔父就抱着晓柔大干一场,发泄中年男人旺盛的欲望。
就这麽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晓柔无意间瞥到放在行李箱一起的画架,才想起到乡下的另一个目的。她的写生还一笔没动呢!
白天叔叔不在,手机也被没收了,像她这种低头族简直是无聊到爆,不如到山上去写生,还算做点正事呢。
晓柔就这麽在心裏打定了主意。
这天晓柔目送叔叔的大卡远去后,回房间迅速地整理好画画用工具。带整个画架太重,晓柔就背了块画板。
叔叔偶尔会回来吃午饭,晓柔怕他中途万一回来她人还没从山上下来,误以爲她跑了,出门前还贴心地在餐厅的桌子上留了个字条告知叔叔自己上山画画去了。
其实,晓柔有一瞬间的犹豫想要逃跑过。白天叔叔不在,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可惜叔叔早就防着她这一点了,没有钱,没有手机,叫不到车,以她的脚程走三天她也走不出这大山,况且这深山老林的,她一个人逃跑也害怕野兽坏人。
彻底想清楚这些后,晓柔把最后一丝蠢蠢欲动踩回了心底。她要是跑得了那还好说,这要是被叔叔抓回来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清晨的大山空气清新怡人,丰富的氧含量让晓柔觉得神清气爽。她要去的地方叫娘子湖,村裏的传说是天上的仙女娘子下凡洗澡的地方,是这山裏的地标之一,湖光山色很是秀丽,就是藏得有点深,晓柔还得爬一段山路才能找到它,不过好在那条通往娘子湖的山路还算平缓,晓柔觉得自己爬上去并不算困难。
晓柔七拐八拐过几户人家,和早起的乡民过打过招呼,直奔那山路而去。
“这不是晓柔吗?这麽早上哪去啊?”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晓柔扭头一看,随即打招呼道“虎子伯,早啊。”
这个男人晓柔非常熟悉,他是爸爸的发小之一,年龄比爸爸稍微大了几个月,也算地上是自己的长辈了,于是晓柔叫他伯伯。虎子伯的大名叫陈虎,虎子是伯伯的小名,本来于情于理晓柔应该喊一声陈伯的,但这儿姑且也算是晓柔的老家,全村上下基本全姓陈,如果真要叫陈叔陈伯,那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了。而且小的时候她不懂事,跟着爸爸一起“虎子虎子”的叫,懂点事后才知道不好意思,便改口叫了虎子伯。
陈虎穿着一件白色棉背心,正站在自家门口抽烟,看见一个嫩生生的小姑娘由远及近。黑亮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轻薄的丝绸衬衫勾勒两团浑圆的弧度,最妙的是短裤下那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光看大腿上那白的发亮的软肉,陈虎觉得自己的大屌已经要支起来了。
但陈虎努力稳住自己的邪念,他热情地招呼晓柔“早饭吃过了吗?没吃上伯伯家吃去啊。”
“吃过啦!早上凉快,我要上山去娘子湖画画呢。”晓柔举了举手中装了画板和各种画纸工具的袋子。
“哎呀,那可真是不巧。这几年你都没回来,都不知道原来去娘子湖的那条路因爲去年下了一场暴雨发生滑坡给堵没了。”
“啊,那可怎麽办?”晓柔大吃一惊。去年那场暴雨她还有印象,好多地方都发生了山体滑坡,但她没想到的是,居然连这儿都滑坡了。
陈虎夹着烟的手摆了摆,“没事,村裏还有另一条路,你小孩子不知道,等伯伯回屋和你伯母说一声,我带你上去。”
陈虎迅速抽完最后一口,跑回了屋子裏,不一会就又出来,对着晓柔大手一挥道“走吧。”
晓柔乖巧地跟在陈虎身后,朝着另一条山间小道走了去。
说实话,走着路晓柔心裏有些害怕。四周都是安安静静的,唯一能听到的声响就是林间的鸟鸣、翅膀扑棱的声音和自己走在地面沙沙的声响,除了她和虎子伯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路面崎岖不平,布满了碎石,硌地晓柔穿凉鞋的脚生疼。
“这路是原来山裏的老路,可以通到山裏好多地方,就是不平了些,本来走的人可多了,可是后来村裏修了新路,宽敞又平滑,走老路的人就越来越少,看着也就越荒凉了。”陈虎看晓柔走的艰难,一边拉着她,一边介绍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麽寂静,连个人影都没。
“哎哟。”晓柔正好踩中一颗石子,脚一歪,险些摔倒在地上。陈虎听到她惊呼,赶紧回头一看,看小姑娘此刻蹲在地上,便知道发生了什麽。
“是不是扭到脚了?”
“没事没事,就是差点摔倒。”
“我就说你们这些城裏的小姑娘爱美爱到骨子裏了吧,哪有上山还穿着凉鞋来的。”陈虎盯着晓柔白嫩圆润的脚丫子心中瘙痒难耐,嘴上却责怪道。晓柔脸一红,也不好意思说什麽。她其实想过换球鞋来着,但想着上山的路并不难走,也不愿把脚闷的又热又臭,就还是穿着凉鞋上来。再说夏天本来就是穿凉鞋的季节嘛。
好吧,晓柔心底默默承认的确有爱美的成分在。
陈虎蹲在晓柔面前,手臂向后伸着,喊道“上来吧,伯伯背你上去。”
“这不好吧?”晓柔更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麽,小时候伯伯没背过你啊。就你这个走法,我看你是天黑都别想走到娘子湖了,趁着现在日头不毒,早点去早点回,省的到时候把你自己晒黑了哭都来不及。”陈虎的话正好戳中晓柔的死穴,晓柔只好扭扭捏捏着趴上了陈虎的背。
“抓紧了啊。”陈虎反手勾住晓柔的腿弯,往上一颠,晓柔就稳稳当当地挂在陈虎的背上,陈虎还提醒她要抓好,山路不好走,小心掉下去。
“伯伯,重不重啊?”晓柔微微搂着伯伯的脖子,小心地问道。虽然她的体重并没有过百,但也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哪裏比得了小时候,她怕累着人家。
“你就这点肉重啥啊,怎麽?觉得伯伯老了?伯伯现在都还能背一头牛呢!”
陈虎的话让晓柔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哪裏知道陈虎此刻正在心中暗爽。小姑娘的两团乳肉此刻正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随着走路的一颠一颠,正做着贴身按摩,他的鸡巴已经忍不住开始充血了。
陈虎背着晓柔越走越深,四周的树木也越来越高大,荒凉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晓柔不禁心中打鼓问道“伯伯,是不是走错路了啊,我看这不像去娘子湖的路啊。”
“没错,这条老路比较绕,再走一会咱就到了。”陈虎察觉出晓柔的不安,他抓紧晓柔的大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晓柔很想强迫自己安心,但随着树林惊起的鸟儿叫声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凄厉,晓柔终于察觉除了一丝不对。
“伯伯,要不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陈虎却不作回答,背着晓柔继续快步走着。
晓柔这下确定了陈虎有问题,她惊慌着跳下陈虎的背,转身就要逃跑,可惜刚刚没跑两步就被陈虎抓了回来。
“救命……唔……”晓柔刚想大声呼救,就被陈虎用大手捂住了嘴。陈虎的个头虽然不算很高,但是长得是虎背熊腰,那一身腱子肉不比叔父来的要少,此刻他从晓柔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晓柔,呼声根本逃不脱陈虎的魔掌。
晓柔想起自己手裏还抓着块木头画板,努力擡起手就要砸向陈虎,却被人一把拉住,丢在了路边。
来人晓柔也不陌生,正是自己父亲另一位发小,陈铁栓。
陈铁栓,陈虎和晓柔爸爸是同一年出生的,陈虎年纪最大,陈铁栓最小,所以晓柔喊陈铁栓一声“栓子叔。”据父亲说三个人是一起穿兜裆布长大,是村裏公认的铁三角,春节回来,爸爸回来都要去这两位叔伯家拜年的。两位叔伯也算是看她从小长大,背过她,给她买过糖,但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这两位叔伯袭击。
“妈的,狗栓子,平时腿脚跑的挺快,叫你来肏女人就变软脚虾,差点让她跑了。”陈虎踹了一脚陈铁栓骂骂咧咧道。
“嘿嘿,我这不是準备工具去了吗。”陈铁栓指了指他身上背着的绳子。
听到他们的对话,晓柔的心都凉了。原来两位叔伯竟然想要强奸自己,她究竟犯了什麽错要先后被自己熟悉的几位长辈奸淫?晓柔真的想不明白。
她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来个人来营救她,哪怕是叔父突然回来都好。
“这小娘们劲儿还挺大,你抓着她的脚,再往裏走一点。”陈虎努力控制住不断扭动的晓柔,沖着她的脚擡了擡下巴,对陈铁栓示意道。
“好嘞。”两人就这麽一头一脚扛着晓柔往密林深处去了。
第五章林中轮奸(二)
陈虎和陈铁栓扛着晓柔又走了一会儿,晓柔终于认出这是什麽地方,她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
这个地方叫做五裏松,有山裏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松树,在村裏一直都有各种神秘的传说,但是被告诉最多的是不能走过五裏松,尤其是小孩子,因爲再往上就是山神住的地方,你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着再回来,以前还有过闹鬼的传言。
其实这只是因爲五裏松以上地形覆杂,树木茂密,不是本地最熟的人一定会在裏面迷路,起先是警告贪玩的小孩不要随意乱跑,后来有几位外地的背包客忍不住好奇走上去却失蹤后,五裏松以上就成了村裏的禁区,非必要是不会轻易上去的。
而现在,最诡秘的禁区却成了实施犯罪的最佳地点。
陈虎和陈铁栓带着陈晓柔在山上四处搜集着有利地形,最后找到了一块带有些微弧度的缓坡。这外围有苍翠的大树环绕,四周还有数丛低矮的灌木,地上落满了绿的黄的树叶,简直是专爲野合设计。
陈虎当即拍板决定,就是这了!
俩人把晓柔丢到地上,陈虎迫不及待地剥起了她的衣服。晓柔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努力挥动着双手,企图阻止壮汉的进一步入侵。
“把她的手绑到树上。”陈虎推开晓柔乱舞的手,对陈铁柱吩咐道。陈铁柱已经解下身上的绳子,绑住晓柔的双手系到一旁的大树上,晓柔的双手顿时动弹不得,她只能转求大声疾呼能吸引一些人来救她。
“救命啊……救命啊……”
陈虎却不以爲意。现在正是大家下田干活的时候,哪有会有人跑来这密林裏头,再加上他精心挑选的绝佳位置,就算晓柔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
“叫啊,你继续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陈虎猥琐地摸了一把她的脸。他已经解完了晓柔的衬衫扣子,晓柔已是衣衫大敞,露出裏面被精致乳罩包裹的半球酥胸和平坦白嫩的肚子。陈虎和陈铁栓欢呼一声,陈虎已经忍不住伸手捏了一只乳房在自己手裏。
“操,真他娘的软。”陈虎隔着乳罩揉动着嫩白的乳球,下身的大鸡巴已经完全站了起来。黝黑的大手摸上晓柔娇嫩皮肤让晓柔忍不住汗毛直立,她的双脚还未困住,她拼命踢动着,想要把身前的两个禽兽都踹到天边去。
“靠,小娘皮真是烦,不把脚一起捆着就没个消停。”陈虎倒是没有急着立刻把晓柔的两只脚都捆上,他收回抓着晓柔奶子的手,转向去解晓柔的短裤纽扣,手脚麻利地拉下拉链,擡起晓柔的屁股,就把晓柔的短裤扒溜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晓柔今天穿着是和胸罩同色系的低腰内裤,纯棉的布料搭着俏皮的蝴蝶结,真是清纯又可爱。陈虎微微欣赏两眼,双手拉着内裤边缘,“唰”地一下,清纯小内裤就被扒到了底,也被陈虎甩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上。晓柔此刻下身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她尖叫着更加奋力地踢动双腿,却被陈虎轻易地捉住两只脚踝,和陈铁栓一人一只绑上麻绳同双手一样拴在两侧的树上,整个人呈“人”字型绑着,如同待宰的羔羊。
晓柔喉咙已喊得嘶哑,树林间除了回蕩着自己绝望地呼喊,再也没有一丝回应。晓柔知道她是逃不开这一劫了,决堤的泪水沖刷着她清丽的脸庞,连同地上的落叶都湿润了不少。
“这就哭了,一会儿还有你爽哭的时候呢。”陈虎见晓柔泪水横流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嗤笑一声,重新揉上两颗丰满的奶子。
“哦……”陈虎爽的低吟一声。刚刚这两颗奶子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时,他就想这麽干了。他要抓着它们狠命地揉搓,捏爆这两颗骚奶子。
陈铁栓虽然对那对肉球也是垂涎欲滴,不过大哥已经先占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插进去分一杯羹,他转向去玩晓柔的下体。
“哇,大哥,这小骚货的逼还是粉的。”陈铁栓来到晓柔被强行打开的双腿间,惊喜地叫道。如果没有上面那些稀疏的黑草,晓柔的阴阜简直是刚刚出锅的白嫩小馒头,下面开了一道狭小的裂缝,伸手掰开一看,入眼是一片顔色可爱的粉红嫩肉。这让见惯了黑木耳的陈铁栓简直大喜过望,他都多少年没见过粉木耳了,更别说肏了。
陈虎将脸埋进晓柔两颗乳山之间的沟壑中,滚动着,感受小女娃肉峰的弹性和柔软。他听到陈铁栓的呼喊,也是一阵高兴,问道“还是不是处女了?”
“我看看。”陈铁栓掰开两片柔弱的阴唇,一根中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
异物的入侵感让晓柔再次尖叫起来。
“妈的,不是了!”陈铁栓抽出手指给了晓柔的肉臀响亮的一巴掌,他手指的确没有碰到那层膜的存在。
“小骚货,我就知道。”陈虎捏紧了晓柔的香峰,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他们现在这些城裏头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骚,到了十七八岁那是争着吵着要被男人插,不破处的都是没人要的。我上回进城,一女大学生大白天在公共厕所裏就被男的干上了,叫的那叫一个骚,听得我鸡巴硬地都尿不出来了。”
“再说了,不是处女有不是处女的好处,一会不用客气,直接干她干个爽歪歪。”陈虎直接扯断晓柔的胸罩,也随手飞掉,大掌一铺,双手终于肉贴肉地握住了两团白面乳肉,淫笑着说道。
“还是老大有高见。”陈铁栓讚同道。处女的洞虽然紧,但是也不好开垦,肏起来总要多花几分力气。陈晓柔这洞虽然被人插过但是又软又紧,他有预感,今儿个他们兄弟可是有的爽了。
“唔……唔……”陈虎将一只雪乳塞进自己的嘴裏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舌头绕着淡淡的乳晕一直打转,直到赤豆大小的乳头完全挺立,大舌头迅速地来回刮动那一点,叫晓柔的奶头犹如阵阵过电。这几日晓柔的身体已被叔父开发地极敏感,陈虎这样的吃法,让晓柔的下体忍不住流出一股热流。
“嘿嘿,大哥,这小骚货被你吃奶吃出水了。”那股晶亮的水流自然没有逃过陈铁栓的眼,他用手指挑起那股粘液,手指和肉缝间便连起了一道银丝。
陈虎回头看了一眼,又狠狠地捏了一把晓柔的玉兔。“先前还说不要,现在这就开始吐口水了,果然是个小骚货,一会大鸡巴插进去还不得爽死你。”陈虎把一只奶子舔地晶晶亮,上面糊满了他的口水,他又开始侵犯另一只雪峰,吸奶吸地啧啧响。
“靠,小浪货的逼太香了,大哥我先尝了。”陈铁栓嗅到从晓柔体内发出浓郁的情欲气息,勾地他的鸡巴已经起立敬礼,低下头迅速埋进晓柔的双腿之间,长舌卷起刺进了晓柔的甬道裏。
“啊……不要……”那温热的大舌头一插进自己软乎乎的阴道,晓柔便知道自己要糟了。
“哟,栓子,小骚货还说不要呢,给她点厉害瞧瞧。”陈虎听见晓柔的娇呼,从舔啃大奶子的繁忙工作中擡起头对铁栓笑道。
陈铁栓收到命令后,大舌头或曲或直,灵活地在晓柔的花径内抽插出入,掏的晓柔的阴户滚出更多的粘液,湿哒哒的津液和口水糊满了晓柔的阴阜。陈铁栓还不肯放过她,舌尖一挑,舔上她已经凸起的阴蒂,晓柔立刻屁股高擡,大腿僵直,肉缝裏喷出一小股花汁。
“骚货,这就受不住了……”陈铁栓大嘴一张尽数将那淫液都吞进嘴裏,舌头又舔又插,吃小穴吃的是津津有味。
在陈铁栓狂吃晓柔肉洞的时候,陈虎也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扒下自己的裤头,怒胀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打在晓柔的肉球上。陈虎把自己硬烫的鸡巴插进两颗肉球之间,就如同两片雪白的面包中插进了一根巨大焦黑的肉肠,运动腰身,先一步抽插起晓柔的嫩乳起来。
“哦……哦……早就想这麽肏一次了……”陈虎微微仰头喘息,他早就想乳交一次了。可惜自己的老婆哺乳过后胸部早已失去了弹性,外面的妓女他又嫌髒。陈晓柔的胸部浑圆而挺翘,软糯又充满弹性,完美地满足了陈虎的所有需求,如今陈晓柔好不容易撞到他手裏,自然是要好好尝一尝这乳交的滋味了。
陈虎一边揉捏着两块肉团,一边在双乳间腾动着,动作虽然不快,但是大囊袋击打双球的声音却是结结实实,原来四球碰撞的声音是这麽悦耳动听,陈虎简直要爱死晓柔这对奶子了。
陈虎和陈铁栓两人一上一下亵玩着晓柔,把晓柔的肉洞玩的是水漫金山,陈铁栓的手指在幽径内进进出出的好不快意,大鸡巴肿胀到爆炸边缘,而同时陈虎也硬的肉棒一跳一跳,那丑恶的兇器看得晓柔汗毛耸立。
“你上来,我要插她的穴了。”
陈虎要交换位置,陈铁栓却有些微词。
“又是你先干,你每次干完那洞都松的很,我都没地玩。这次我先干。”陈虎的鸡巴棱子倒不比他粗壮,但陈虎的龟头却特别大,以往女人的肉洞叫他肏完个个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陈铁栓再肏时快感少了一半。
“滚你娘的。”陈虎才不理睬他的抗议,“叫你麻溜点来还这麽磨磨蹭蹭,如果人跑了我看你到哪哭去,有的肏就不错了。”
陈铁栓最后还是嘟囔着和陈虎交换了位置,陈虎跪在晓柔的双腿间,裤子只退到屁股下,大鸡巴硬的直直往上翘起,那巨大的龟头因充血变得赤红,当真是穷兇极恶,看的晓柔屁股不停地往后缩着,却又被陈虎一把拉回。
“跑什麽,小骚逼都湿成这样了不乖乖挨操还想跑到哪裏去?”陈虎握着自己的鸡巴在阴道口磨蹭着,让他的大龟头裹满黏糊的液体。
“来,乖乖把伯伯的鸡巴吃下去。”
陈虎对準小穴洞开的方向,大龟头开始往裏入侵,那狭窄的洞口肉眼可见地被活活撑大,被塞入,被迫吞下入侵者。
“啊……好痛啊……快拿出去……”陈虎的龟头是晓柔吃进洞裏最大的一个,才一个龟头就要把她的穴口撕裂了,晓柔哭喊着让他退出去,他要是不拿出去她觉得今天真的会被活活肏死的。
“嘿嘿嘿,好宝贝,你就当伯伯今天再给你开一次苞,鸡巴都吞进去就痛快了……嘶……好紧啊……”陈虎看着晓柔的哭叫,只觉得大鸡巴又硬了一截,丝毫没有心软地继续推进。
第六章林中轮奸(三)
陈晓柔的阴道果然弹性惊人,大龟头才塞进一半就被紧紧地箍着,进地困难,退的更困难。
陈虎双手捧起陈晓柔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抛着,大龟头也随着屁股的迎凑一点一点地塞入。终于最后一点鸡巴头冠也隐没进两片软肉裏,晓柔才觉得洞口那种近乎疼痛的压迫感消失了,稍微好过了一些,阴道裏的饱胀感却强了数倍。
陈虎继续擡高晓柔的屁股,大龟头一路高歌猛进,现在已经兵临城下,对準紧闭的花心敲响了第一次撞击,撞得晓柔“啊……”地一声惊呼出来。
第一次撞击后陈虎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只将将鸡巴紧紧地抵在子宫口,双手捧紧晓柔的白嫩屁股,高昂着头“嘶嗬……嘶嗬……”地到吸着冷气。
“操,什麽感觉啊?”陈铁栓看陈虎这幅模样,吞了口口水问道。
“呃啊……极品……老子他们都要爽上天了……小骚货的逼又紧又暖……哦啊……还会咬人……嘶……嘶……吸地我不放……等我爽完你亲自插进来就知道了。”陈虎已经不想和他多说废话,抓紧晓柔的屁股慢慢将大龟头抽出来,退到蓬门口,那压迫的疼痛再次沖击着晓柔。
陈虎抽出,推进,抽出,推进,玩的不亦乐乎。晓柔只觉得陈虎的大龟头犹如滚烫的熨斗,每次塞进来都熨平自己甬道内的每处褶皱,觉得自己小花穴真的会被他捅破。
“哦……哦……哦……”受不了晓柔阴道的紧窄,陈虎开始忍不住加快速度在晓柔的肉洞裏抽抽插插。小穴爲了保护自己不断地流着口水,大鸡巴每每入洞都插出“滋……滋……滋……”的声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晃出波浪,肉团上的两个红点摇的陈铁栓喉咙发紧。
陈铁栓伸手盖上两团乱人眼的乳波,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陈虎鸡巴桿桿入洞,嘴上也跟着吶喊助威“干的好啊……肏她……干破她的小浪穴……”顔色深沈的鸡巴桿子上如同裹了透明的糖霜,每次拉出洞口都能看到一层透亮的水光。陈铁栓有一个阴暗的爱好,那就喜欢是看别人搞女人,尤其是陈虎这样天赋异稟的大鸡巴,每次把女人插的死去活来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痛快。这也是即使陈虎干完的女人洞特别松,他也愿意和陈虎一起搞女人的原因。
“啊……呃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陈虎的大龟头才发起真正的攻势晓柔就已经吃不消了,她的双手紧紧揪着捆着自己的麻绳,下身被搅地翻江倒海。
“嗬……嗬……这就受不了了是不是……更爽的还没来呢……”陈虎的鸡巴已经深深地插进晓柔的阴道裏,他相信以他的棍棒功夫晓柔此刻想跑也跑不了了,索性解开捆住她脚踝的绳索,免得影响他进一步操干的姿势。
陈虎解开绑住晓柔脚的麻绳,却撑开了晓柔软嫩的大腿根,把晓柔摆的像个小青蛙一样,挺动腰身,运棍如神,把晓柔插的啊啊直叫,那含着痛苦和快感的娇吟声音让陈铁栓都受不了脱下自己的裤子,对着晓柔的脸自撸了起来。
“哈……哈……这下爽的只能叫了吧……虎子伯的大屌是不是很厉害……谑谑谑……肏……”陈虎得意地将鸡巴根次次送到尽头,两颗巨大的睪丸也把晓柔的屁股拍成一片粉红。
“你们两个禽兽……我要告你们强奸!!”晓柔无力地挨着肏,心中的恨意让她爆发出心底的心声。
陈铁栓确实被吓得抖了一下,陈虎却依旧把坚硬似铁的阴茎快速捅进她紧缩的嫩肉中。
“要告我们?好啊,虎子伯再给你提供点证据。栓子,你不是买了新手机吗,还不拿出来显摆显摆。”
两人不愧是从小一起穿裤裆鬼混长大的,陈虎这麽一说陈铁栓就明白了。他从裤兜裏掏出最新款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赤身裸体的陈晓柔按下了快门。
“嘿嘿,晓柔,栓子叔这回的新手机像素特别高,给你先来一张。”
“不要!不要!你们两个变态!”晓柔左右闪避着,她怎麽也没想到两个叔伯竟会用拍裸照的方式来威胁她,她绝望大喊“爲什麽要这麽对我!”
“爲什麽?问得好!”陈虎的鸡巴啪啪连动,两人的下腹如同亲密的恋人难舍难分,鸡巴后退勾连出一条粘腻的银丝,鸡巴前进睪丸甩上湿滑的屁股,奏响一片“啪叽……啪叽……扑哧……扑哧……”的淫靡乐章。
“要怪就怪你是陈俊生的女儿!”陈虎扭曲着脸,鸡巴被仇恨和嫉妒控制,发狠地贯穿小女娃娇嫩的肉穴。“狗屁的俊生,谁他娘的不知道他叫狗子!就读了几年书,考了个大学就了不起啊!我他妈才是三个人裏面的老大!”
“妈的,就因爲你爸害的老子小时候回回被老娘骂。”陈铁栓也怨恨地捏紧晓柔的奶肉,指甲掐着小奶头让她痛叫出声。
“啊……啊……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长的和小白脸一样了不起啊……他有老子这麽大的鸡巴吗,啊?生个女儿还不是在老子胯下发骚发浪……老子要肏的就是陈狗子的女儿……”
听完两人的对话,晓柔的脑子一片大白,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理由。
陈俊生是她父亲的名字,她从死去的爷爷那知道狗子曾是父亲的乳名,后来爸爸去城裏念书,他的老师觉得他长的俊俏,给他才取了俊生这麽个名。狗子这个名,她还曾经拿来取笑过父亲呢。
晓柔的爸爸可以说是当年的风云人物:他是村裏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毕业后就分配到了好工作,工作没几年就娶了一位漂亮妻子,婚后恩爱了几年又有个玉雪可爱的女儿。
更遭人嫉恨的是,后来陈俊生辞去工作选择自主创业更是大获成功,当别人都还在面朝黄土,背对青天的时候,他就已经穿着笔挺的西装,开着名贵的豪车,真的算是光宗耀祖。每次陈俊生回到村裏,就算知道他已婚了,也还是勾的大小媳妇暗送秋波,出尽了风头。
在所谓的“铁三角”裏,陈俊生从小到大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比相貌比不过,比成绩比不过,比财富比不过,连比老婆比不过。陈虎和陈俊生只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活在了陈俊生的阴影下。
“我爸……啊……是真心把你们当……呃啊……当朋友的……”晓柔没有办法接受这麽一个被侵犯的理由,明明他们三个人在人前是多麽亲密要好的关系啊!
“呸!凭几个臭钱就斜着眼看人的人能算是真心朋友吗!”听到晓柔的辩驳,充满嫉妒的陈铁栓更是怒从心起,他捏开晓柔的嘴,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裏。
“唔……唔……”晓柔摇晃着头想要把那粗长的肉棍吐出去。她只给自己的叔父口过两回,这是第二根侵入她嘴巴的鸡巴了。晓柔又怨又恨,恨不得把嘴裏这块烂肉彻底咬下来。
陈铁栓却是目光一冷威胁道“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光着绑在在这山裏,你知道,天一黑,这山裏什麽东西都有,你就算被野兽咬地开肠破肚也不稀奇。再把这些照片发给你的好爸爸欣赏欣赏怎麽样?”
已经张开牙齿欲下口的晓柔顿时身体一僵,随后慢慢闭上眼睛,流着泪吞吐起陈铁栓的阳物起来。
看见乖乖识相的晓柔,陈虎大笑出声,颠抖起大鸡巴,把晓柔的花心揉的酸痒无力,阴道口哗哗哗地流着淫水。
“你妈也是个贱人,见了我们都是鼻孔朝天,看不起我们啊?要不是她总是不来这,我们连你妈都一块干了,给你老爹戴绿帽子。”
晓柔已经不想再说些什麽了,她的母亲确实看不起父亲贫寒的出生,更看不起父亲的亲戚朋友,这也是他们后来多次争吵的原因,但没想到这反而帮她成功地避开了危险。
“呵呵,你妈不来,只好由你这个做女儿的代劳了,谁让你是陈俊生的女儿呢。”陈铁栓一边搓着晓柔圆润的奶子,一边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着,好不惬意。
“栓子,别堵着她的嘴,我要听陈俊生的女儿是怎麽被我肏地浪叫的!”陈虎突然大吼道。
陈铁栓从善如流地把鸡巴从晓柔口中拔了出来,只见陈虎更用力地掰开晓柔的大腿,简直要掰成平角,烙铁般的大鸡巴飞快地在晓柔穴裏上下起伏着,肏出短促有力啪啪的水泽声。
“啊…啊…啊…啊…”晓柔的肉穴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大龟头火力全开,只能让她发出急促的叫声,听起来和叫春无异,听得陈虎和陈铁栓淫笑连连。
“还不是被肏地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小浪穴都发洪水了……嗷……嗷……好湿好滑……快……再浪一点……吸紧你虎子伯的大屌……虎子伯让你爽歪歪……干……”陈虎微微后倾,让陈铁栓看清两人相接处的全貌,刺激晓柔道“来……让你栓子叔给你拍几个特写……嘿……嘿……”
陈铁栓迅速地抓起手机,拍下大鸡巴肏进洞的瞬间,拍下大鸡巴拖出洞翻带的红肉,自然还有被撞的乱晃的皑皑雪山和雪山红梅。
本就濒临高潮边缘的晓柔被这麽一刺激,肉洞一缩,精元一丢,一边高潮一边哭喊着“不要啊……不要啊!”
晓柔丢的突然,却把陈虎爽个半死,他抓紧晓柔的胯如人形打桩机猛烈地撞着晓柔,“肏……肏……肏……小贱人高潮了……哦哦……吸的好紧……啊……啊……好爽……好爽……哦啊啊啊……”
“干……干……老子要射了……全部射给你个小骚货……”陈虎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怒吼着。
陈铁栓忽然担心地问,“射在裏面会不会被二狗发现?”二狗是陈巍峨的乳名。
“啊……啊……你个木头脑袋……哪有……谑……哪有亲叔父去检查侄女儿的逼的……小浪货自己不说……二狗哪裏知道……”陈虎气喘如牛地回答着陈铁栓的问题,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吸得紧紧的嫩逼裏。
“嘿嘿,说的对。”陈铁栓淫邪一笑,他摸了摸晓柔乱晃的奶子,“可惜晓柔不是我的亲侄女,不然得天天拴在裤腰带上,随时随地给她喂鸡巴。”
两人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地接近真相,这让晓柔心裏一抖,有苦说不出,她和叔父的关系可暴露不得。
“谑……谑……别说是亲侄女了……亲女儿都得干……啊……啊……这小嫩逼……爽啊……”陈虎爽地胡言乱语,“没给陈狗子戴绿帽……就让她女儿给我生个崽……哦……哦……爽炸了……肏……肏……老子要射了……”
“哦……哦……浪货……夹紧……老子要射死你……射满你的小骚逼……啊!!!”
“不……啊!!!”
陈虎的鸡巴在晓柔的小穴裏猛干了百余下,大鸡巴颤抖着,一大股热流浇灌进晓柔的子宫,浇地晓柔和陈虎双双叫了出来。
第七章林中轮奸(四)
“虎子,你的烂屌不行了?有没有十五分锺啊!”陈铁栓嘲笑道。
陈虎的阴囊还在剧烈收缩着,马眼也还在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他把大鸡巴深深地捅在小穴的最深处,继续感受花心有一口没一口的吮咬。
陈虎觉得自己从来都没这麽爽过。
“呵,一会你可别秒射。”终于缓过劲来的陈虎给栓子翻了个白眼。他将鸡巴慢慢抽出洞,大龟头卡在洞口的时候,陈虎稍微花了些力气才把龟头拔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啵”的类似开瓶器的声音,大鸡巴才恋恋不舍地彻底离开,晓柔也因此闷哼了一声,一波波白浊的液体也随之喷涌出来。
陈铁栓欺身来到晓柔腿间,“好宝贝,终于轮到我了,老子的鸡巴都快炸了,一会保证让你爽到流口水。”
他低头看了眼晓柔的阴户。果然,两片大阴唇已经被肏的彻底外翻了,禁闭的肉缝已经变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小洞,正不止地吐着白浆。
“可惜了。”陈铁栓暗歎,多好的穴啊还是被肏松了。想着他也不磨蹭,龟头沾了点肉洞门口混浊的液体,立刻鉆进了开门迎客的小穴。
淫蕩的小穴已经湿透了,陈铁栓可以说是一路滑着进来的,鸡巴刚一进洞陈铁栓就嚎了起来,屁股不受自己控制地快速跃动着,“啊……啊……啊……”
晓柔也没想到铁栓刚进来就这麽激动,还没从高潮回过神来的她也只能附和地“哎哟……哎哟……”叫着,两人简直比赛着看谁叫地浪。
“鬼叫些什麽!看你这出息!”陈虎看着脸色通红,一插进穴就干的啪啪作响的兄弟嫌弃道。
“肏……虎子你还不承认你烂屌没用了……小丫头穴还这麽紧……说你是不是早就软掉了……嗷……嗷……紧死了……从没操过这麽紧的穴……”
和陈铁栓想的不一样的是,晓柔的外阴唇虽然被肏地翻开,但裏面的软肉依然绵绵嫩嫩,从四面八方吸着他的淫棍,让他当即爽地放开腰就狂抽起来。满脑子都是“干死她……干死她……肏破这个小骚穴……用精液填满它……”
“妈的,紧还不好!被我肏过的女人还这麽紧你就偷着乐吧!”
“好……好……哎哟……好个宝穴……哎哟……哎哟……吸死栓子叔了……小骚逼怎麽就这麽紧呢……你虎子伯插了还不够……是不是等着栓子叔给你捅捅……”陈铁栓把晓柔的两条嫩腿挂在自己结实的小臂上,鸡巴高速蛮干着,两人下腹的两团毛团已经零距离亲吻着,不一会,陈铁栓的阴毛也变得和晓柔一样潮湿了。“栓子叔给你捅穴……哦……哦……吸的真美……好个小淫娃……小蕩妇……今天不插你都不知道……早知道你这麽好插……哎哟……嗷……老子天天来强奸你……跑到城裏也要强奸你……”
“啊…啊…啊…啊…”
陈铁栓和陈虎正相反。陈铁栓的龟头倒是和前男友的差不多大,但是越往鸡巴根走铁栓的鸡巴就越粗,每次只拉出鸡巴根的一小节,高频短插,花心被频繁的攻击,花道一直在不停地颤抖蠕动。
陈虎也是艺高人胆大,看晓柔被肏地玉体横陈,小穴淫水流个不停,索性连手上的绳索也一起解了,跨坐在她的胸前,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头点在她的红唇上。
“你栓子叔怕是不中用,一会就要射给你了。给虎子伯舔硬了,硬了好干穿你的小浪穴。”
晓柔已经被肏地半瞇着,下意识地张开嘴,大龟头立马侵入湿热的口腔,险些让晓柔以爲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陈虎的鸡巴上还挂着他自己和晓柔的体液,现在这根沾满分泌物的可怕兇器正破开自己的小嘴,用她自己的口腔清洗着这根刚刚在他穴裏兴风作浪的大淫棍。
“啊…啊…啊…啊…小浪穴真好干……把栓子叔的大鸡巴小穴吃的可爽口哩……”随着陈铁栓的浪叫,陈铁栓的下身更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响成一片。
“咕啾……咕啾……”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穿梭在她花穴裏的肉棍。
“滋……滋……”上面的小嘴含舔着在盈满她口腔还一上一下起伏的大龟头。
“唔……唔……唔……”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同时被入侵着,晓柔真是叫苦不叠。
“爽啊……小骚逼快把我夹射了……哦……哦……还不行……我要让你更爽……嘿……嘿……嘿……干……”
陈铁栓的后背已是阵阵发麻,鸡巴已经发出了想射的信号,但小肉穴的滋味太好,他还不想这麽快的交代在裏面,只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想要兇猛狂插的欲望,改爲三浅一深地肏着,努力延长自己性交的时间。
“哦……哦……上面的小嘴也这麽会咬……嗷……对……舔它……用你的舌头给我好好地舔它……哦……爽……”晓柔的舌头不小心滑过陈虎的马眼,陈虎的立马激动的一抖,大鸡巴又是精神抖擞,坚硬似铁。陈虎的鸡巴头都快碰到晓柔的喉咙了,晓柔不舒服地用手推着他的肚子却被捉住双手按在脑袋两侧,他骑着晓柔的脸,大肉棒更深地插入小姑娘的嘴裏,自己也“嗬……嗬……”淫叫着。
“哦……哦……含的真好……大鸡巴又硬了……一会伯伯就给你来插小穴……”
“啊……啊……小骚逼真嫩啊……怎麽插都这麽紧……好穴啊……又出水了……哦……哦……痛快……
你就是个要被插到爆的小蕩妇……活该你今天被强奸……干死你个小浪货……”
晓柔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林子裏回蕩着两个汉子淫蕩的话语和阵阵肉响声。
“虎子闪开!我要听她被我插的发浪的声音!”陈铁栓已经彻底失控,他的鸡巴疯狂地进出着湿浪的淫穴,肏地晓柔双腿直抖。
陈虎把大鸡巴从晓柔嘴裏拿开,他也想听小姑娘被肏地发浪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没了大鸡巴的堵塞,晓柔当即叫出声来。陈铁栓的肉茎又硬又烫,比刚刚插入时又粗了一圈,现在又抽查的如此迅猛,晓柔流出淫水都流了一地。
“哈哈哈……叫的真好听……栓子叔的鸡巴是不是爽翻呢……还能更快呢……哦…哦…哦…看我干你……”
陈铁栓擡起晓柔的屁股,把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腰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勾住她的肩头,把她紧紧地按在自己身下,自己健硕的胸膛和她柔软的奶子随着自己的操动互相摩擦着,奶头间的厮磨让陈铁栓爽的甩头大呼,鸡巴就跟长在肉洞裏一样,每次露出一小节肉根又迅速地塞回去,真的是要把晓柔肏透。
“啊……啊……啊……受不了了……要射了……嘿……嘿……我再忍……再肏你……肏你……哦……哦……你个小魔窟可爽死我了……”
“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陈铁栓和晓柔疯狂地丢着淫言浪语,最后在陈铁栓最后一记重击后,两人共同达到了至高点。
“哦……射了……啊……啊……射满你的小浪穴……”
“啊……啊……啊……”晓柔哆嗦着吞入那灼热的狂潮。
又被射入了,晓柔绝望地哭着。
“妈的,爽炸了!”还在呼呼喘着气的陈铁栓发表着感言,肿胀的鸡巴慢慢软了下来。
就在这时本来以爲不会再反抗的晓柔突然踹了陈铁栓一脚,事出突然,陈铁栓真的被踹到了一边,软掉的鸡巴滑出了晓柔的肉洞。
晓柔踉跄着起身就要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就被陈虎一只手捞了回来,“小贱货衣服都没穿就想跑,是不是要勾引更多的男人来肏你!”他又扭头对陈铁栓骂道“没用的东西,鸡巴塞在洞裏都能让人跑走。”
陈铁栓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小姑娘都被肏成这样了还想着要逃跑,险些真让她着了道。他站起身问道“要不再给她捆上?”
“不用。”陈虎一笑,“让我来治治这个小浪货。”
陈虎钢筋般的手臂一只手就把晓柔拦腰勾起,把她抓到自己的身前,白嫩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放开我!”晓柔拍打着他抓着自己的结实手臂,竭力扭动着,却丝毫没有撼动陈虎的禁锢。
陈虎也不去理睬她的这些小打小闹,伸手在她充满弹力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把,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个淡淡的五指印。
“还能乱跑啊,看来是没被肏够。虎子伯这就来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陈虎擡高晓柔的屁股翘出一个弧度,高高支楞着的肥大鸡巴跟个箭头似的直指还淌着精的小穴。他伸出两指用力掰开晓柔下身肥厚的花瓣,大鸡巴如同出鞘的利剑残忍地劈开晓柔的身体,巨大的龟头已经半个陷入潮湿的小穴中了。
“呃啊……出去啊……”大龟头故地重游依然带来近乎撕裂的疼痛,晓柔的膝盖都打直了,整个下身都僵硬着,全身不住地抖动。
“啊……鸡巴进洞了……”陈虎继续塞着自己的肉棒。整个龟头进去了……大半个鸡巴棒子进去了……鸡巴根也被吞进去了,睪丸亲密而结实地吻上了软嫩的臀肉,啪出一声清响。
“嘿嘿嘿,这下我看你还怎麽跑。”陈虎的大鸡巴就跟个巨大的肉钉子一样,狠狠地敲进晓柔的身体裏,将晓柔甬道裏的每一处褶皱都撑满,大鸡巴与小阴道密不可分。
“唔……唔……”晓柔无声落泪,这样站着被大鸡巴后入简直是生生把她人劈成两半,即使她的下半身的爱液丰富,也依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击,双腿已经软的要站不住了。
“这就站不住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